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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书法家齐剑南去世 享年60岁
2018-10-26 10:55:00 来源:雅昌艺术网专稿 作者:李浪木 【 】 浏览:274次 评论:0

当代书法家齐剑南去世 享年60岁


来源: 雅昌艺术网专稿



齐剑南


2018年10月26日上午,当代书法家齐剑南逝世,享年60岁。


齐剑南,字南园,号太舟居士,别署齐二,二南等。生于1958年,山西榆次人,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2012年任宋庄书法院院长,长居北京宋庄。


齐剑南从北碑出发,把中国书法中的古拙做了新的延释。从金农到邓石如、赵之谦、沈增植、康有为、徐生翁、陶博吾,三百多年来“古拙”这个话题一直在进行中,齐剑南在博取中寻找自己新的起点,二三十年间由稚拙到生拙到古拙,他的书法一直保持着天性的纯真质朴,始终坚持“宁拙勿巧”的雅训,从不对通俗进行那怕一丝让步。虽然他的探索是艰辛的,但层楼之上傲视同侪的快感也是别人体会不到的。


在一次和妻子的书法联展中,齐剑南为自己写了一段自述:


平生以书画自娱,绝少参加各种社会活动,性耿介,好读闲书,喜远游,不善言辞,处事愚笨。为人坦诚,不计名利,书画无宗无派,风格无古无今。生活中随心见性,饮酒有量无瘾,绘画直追阳春白雪,交友不吝下里巴人。闲时近痴呆,忙时显仓促。不低头也不仰视,能守旧亦能创新。最信大学问平时不见有奇异,深感真聪明无所谓满足,艺术上是“善行者无达迹”,生活中“以无事独得此生”。


有评论称他为“清代民国碑派书法的延续”“旧文人书法潜在的生长”。齐剑南表示那是因为没有读懂他:“我就不明白一件事,古人那么多好东西不学,当代小青年为什么会跟一个自己都没弄明白的人学什么东西?我的东西如果说可看,那就是我的独立性。说良心话,我的用笔开始真是孙伯翔对我的影响。但我的特点是没有一个定势,脑子里闪现的都是曾看到的瞬间,都是奇异的景致,没有排序,只是别人没看到罢了。”


2017年夏天,齐剑南写下《敖汉莲》祭奠当年五月去世的父亲。在文中他写到:“公元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九时三十一分,父亲走了。从卧床那天起,他坚持了四年半,享年九十一岁。冥冥中我似乎看到了已故去了六年多的母亲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是的,父亲又可以陪她了,再一次相濡以沫……”一年之后,他也追随双亲离开了。


公元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九时三十一分,父亲走了。从卧床那天起,他坚持了四年半,享年九十一岁。冥冥中我似乎看到了已故去了六年多的母亲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是的,父亲又可以陪她了,再一次相濡以沫……


民俗中的几个“七”我是无法完成的,因为我也生活在世俗中。老家的叔伯们都来了,一起追思了几天父亲的好,我也试图从平凡中的父亲的形象和以往的言行中寻觅出一些伟大的影子。但事与愿违,父亲的轮廓总是模模糊糊的。因为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不属于我们这个家的,在那个荒唐的年代,一切事都是荒唐的,隐约记得我四、五岁时,和一个比我大的孩子打架,被下班路过的父亲撞见,拎起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又是一顿胖揍,好像把他的手表都打坏了。所以小时的记忆中我是恨父亲的,父亲和母亲对我们来说就是隔空的两个人,后来他一直在外地工作或被下放,追悼会上,从有关资料中我们才查到父亲的工作业绩,光辉的形象和良好的口碑,以至于我们对陌生的父亲心生一丝暖意。家中的父亲,无非是他那大嗓门的高谈阔论,毫无原则的夸人一句:“说的好”之类的语气词,还有他那毫无意义的固执的养生之道。总之,儿子和父亲之间总有说不清的东西。以我儿时傻傻憨憨的性格,自然得不到父亲的待见,我几岁时,家里找不到的东西都问我,我准知道在哪。七八岁时我去煤棚取煤,被用于压在煤棚棉门帘上的一整块大青砖(避暑山庄城墙砖)掉下来砸中头顶,如果不是平砸在头上,我的小命就没了。因为这种砖有七八块普通砖的大小,被皇家的砖击中,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反正我后来好多年都是迷迷糊糊的,性格也变得更加倔强、反叛。依我看来,不被砖砸的男人也应该尽快忘掉父亲的权威性,这是我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因为记忆中,他教育我的都是被奴役的思想。这个到五十岁都引以为豪没吃过馆子的父亲,在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居然让我主动的去打扫厕所,说这样做会给同事们一个好印象,我当然没有这样做,并且在以后成长的路上,他说东,我一定往西走。他劝我入党,我就变着法的入了反对党——国民党,他可是以全家都是党员为自豪的人,以至后来我的报考美院从艺之路,还有拒绝当官,都让他很失望。奇怪的是,我以这个为坐标都印证了我的正确,我以行动打败了父亲。我有时想,这一板“康熙砖”砸的我脱胎换骨了不成?当然不是,我事实上是继承母亲的基因更多一些。


好在这一生还有母亲的爱。母亲从来不会主动给我指路,常跟父亲说自己没文化,怕儿子瞧不起,因为她知道她儿子是一个自视清高的人,她觉得她儿子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的,所以当我在承德山庄宾馆的地下室里拼命写字,画画,读书甚至一周都不回家,她也不会找我。她觉得儿子是在干大事儿,以至后来我闯荡北京,维持了多年的婚姻走到终点,与父亲的矛盾日深,在她那里没有得到一声的埋怨,后来母亲半身不遂,这对我的打击非常大,觉得人生突然黯淡了许多。我那时避居西山,靠教一些小孩子写字画画维持生活。是思考人生的十年,我甚至认为自己有些抑郁,后来母亲卧床不能自理,我就和哥哥轮流看护,因母亲的名字叫翠莲,就把西山的画室请何建国先生题了“颐莲堂”三字,回家伺候母亲之余,就在家里抄经,回向母亲。母亲果然多活了好多年。藏地有个莲华生大师,我似乎觉得母亲就是他的佛弟子,来度世上的苦命之人,因为母亲这一生都没有抱怨。她是家里的主心骨,儿时的我尤其依赖母亲。记得小时候每天在外面疯玩儿了一天,到家就盼望母亲早点下班回来,因为母亲再忙,回来总要弄些好吃的,那时条件很差,白面、细粮、油、糖都很奇缺,母亲总能粗粮细作,让我们吃到别人家无法尝到的美味。凭着山东人的质朴和工作的努力,还成了学习毛泽东思想的积极分子,甚至当上了服装厂的领导。记得多年以后,我遇见一个小时候的邻居,说当时特羡慕你家,一到周六你家就剁馅儿包饺子。其实他哪里知道,那时家里也没有肉,只是母亲比较勤俭,去菜站捡些白菜帮子、菜叶之类的回来洗净,然后通过父亲的关系,在副食公司批点肥肉膘炼成油,使我们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生活得有些与众不同。直到现在,饺子在食物中都是我的最爱,后来我闯荡北京,只要回承德,母亲总要给我包顿饺子,甚至在半身不遂之后,也要用颤抖的双手加入包饺子的行列,然后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吃。


父母都是赤峰敖汉旗人,两村相距八里路,母亲没文化,也没名气,但敖汉有一种植物,名字响当当的,那就是“敖汉莲”。据说当年康熙建避暑山庄,敖汉莲做为贡品被选中,种植于避暑山庄的“双湖夹境”。其特点一是开花晚,自然落败也晚,故有“热河冷艳”之称。二是其花朵大而花瓣多,别名叫“千叶莲”,我想这种品质像极了母亲,凡事不争先,默默的做,留给别人的是幸福,且不求赞美。如今父母都不在了,我一直觉得他们每天都在关照着我们,从未远离。我最近画了一批荷塘的画,自认为有别于前人,我不大注重技法,都是梦境中的画面。我造境的本事不高,好在有心中的“敖汉莲”做摹本,有母亲的品德做参照,相信一定有神明,入莲花境…….


剑南写于丁酉初夏于静照堂


齐剑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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